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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默坐在办公室里，面前的咖啡杯里已经没有半杯了。他习惯性地抿了一口，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。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，是新clients的消息。他放下咖啡，走到窗前，看着外面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，像是无数把金色的利剑划过他的玻璃心。

"林先生，您的双人约会在凌晨已经确认。"秘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
林默回过头，看到一个年轻女孩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。她的长发披散着，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，看起来比同龄人成熟了不少。"林先生，您确定吗？"女孩的声音很轻，像是怕惊扰了什么。

林默深吸一口气，目光落在女孩微微隆起的腹部上。"是的，没问题。"他放下手机，目光落在女孩身上。她的眼神温柔得不像是一个陌生人，反而像是一个久经风霜的老朋友。

"我听说您最近有点洁癖，是不是啊？"女孩突然开口，"我听说您总是用手指剔除自己的手指甲，是不是？"

林默的手指微微颤抖，他下意识地移开视线。"我...是...啊，是的。"他听见自己说。

女孩轻笑一声，"看来您并不是什么大人物啊。我听说您在心理咨询服务室里，经常看到一些...特别有意思的事情。"

林默的心跳漏了一拍。他还没来得及问问题，女孩已经转身离开了。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玻璃，指节泛白。

回到办公室后，他打开电脑，打开了一段关于洁癖患者的案例分析。突然，一条陌生的短信提示音响起。他快节奏地看了过去，是一个陌生号码。心跳突然加快，他握紧键盘，生怕自己的动作会太过随意。

"林先生，"手机屏幕显示，"您的doubledate有变。"

他的手指顿了一下，随即快速滑动过去。"怎么回事？"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问道。

"我...我突然想取消这次约定。"女孩的声音很轻，像是怕惊扰了什么。

林默的手指微微颤抖，他看着女孩，犹豫了片刻，最终还是回复道："好，取消。"

这一刻，他突然意识到，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。习惯了被别人点醒，习惯了随时准备离开。可是，这是否意味着他已经成为别人玩弄的对象了呢？

他突然想起，之前他刚来公司的时候，收到过很多这样的短信。有时候是陌生女性，有时候是男性。他只是简单地回复拒绝，但内心却无法真正平静。就像今天这样，他的洁癖让他无法拒绝任何一个邀请，因为他知道，自己承受不了失去它们的痛苦。

"林先生..."女孩的声音再次响起，"我...我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？"

"没关系，"林默的声音很轻，"这只是普通的doubledate。"他听见自己说。

他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，突然意识到，他一直都在扮演着别人眼中的"playboy"。可他从未真正享受过这种感觉，因为他的内心始终在质疑：这样的生活方式是否真的适合我？

他放下手机，走到窗前，看着外面的阳光。阳光透过玻璃，照在他的脸上，他突然发现自己，竟然笑出了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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